,鲁婉婷就说:“这个孙老板,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说自己的老婆是薛局长的情人,十多年了,这种事情谁会相信?换句话说,即便他说的是真的,查出他的儿子和薛局长有关系,但生活作风问题,不归我们市局管呀,薛局长是副局长,是市管干部。我们出面去做,那是费力不讨好。”
    罗子良在后排座上闭目养神,不吭声。
    秘书孟恩龙只好接口说:“薛局长这件事情确实不太好管,除非那个叫张敏的女人出面举报。”
    “举报肯定不会,她为什么要举报?她和孙老板是合法夫妻,手中掌握着孙老板的全部家产,而又有薛局长庇护,过得滋润着呢。这种情况下,她不会去害薛局长的。”鲁婉婷下结论说。
    “那想要查薛局长的话,还真是无从下手,唉……”孟恩龙摇了摇头,发动车子,向市公安局方向开去。
    “喂,你倒是说话呀,哑啦?”鲁婉婷忽然伸头对罗子良娇嗔道。
    作为秘书,孟恩龙只有两耳不闻车内事,一心一意专注着开车。
    “树欲静而风不止呀,我们市局,处理了那么多人,怎么还有人这么肆无忌惮呢?”罗子良头疼地揉了揉鼻梁。
    “我当初建议你不要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