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倒狐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
马海燕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她赖以为靠山的两个大人物都不敢触碰的事情,她而只好自己去面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她得学会自救。
她急忙穿戴整齐,简单化了妆,开车来到天宝酒店她的办公室,把几个得力手下叫来开会,作出应对。
“燕姐,这件事情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很多事情王队长并不知道。”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说。
所谓的王队长,就是被抓进了市公安局的天宝宾馆的保安队长。天宝宾馆规模并不小,楼下还设有饭店等附属场所,保安总共有六人,设一队长。
“阿豪,是他打电话跟你说,有两个省里来的记者在打探消息吗?”马海燕问。
“是,他审问过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得知有两个年青漂亮的女记者在打听以前发生在天宝宾馆跳楼死亡的案子,我一着急,就没有请示您,就安排人去抓那两个女的,没想到她们居然是警察,这件事情怪我……”阿豪认错。
“这件事情很严重,阿豪,你得马上离开,走得远远的,风声过后你再回来。”马海燕说。
“燕姐,事情有那么严重吗?”阿豪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