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跟我们到哨所去一趟。”那个敏登黑着脸对罗子良说,哦,不对,他的脸本来就是黑的。
“为什么?”罗子良惊呀地问。
“你打人,还问我为什么?”敏登怒气冲冲地用警棍敲着桌子。
“我没有打人,我只是自卫。我们今晚上到这里来吃饭,是这些人跑来敲诈勒索我们的,问我们要钱,不给他们就动手,这里的老板可以为我作证。”罗子良说得头头是道。
敏登转头看着那两个开小摊的夫妻,但那夫妻害怕地低下了头,却不说话。
那些围着的青年松了口气,几个头破血流的上前不停诉苦,进行栽赃……
罗子良叹了口气,幸亏他留有一手,对于那个摆小摊的老板来说,他们只是过客,自然不会为了帮两个外人出面作证。他把头上戴有摄像功能的手表录下来的过程翻出来,把手腕抬给那个敏登看。
敏登看完,脸露为难之色,下意思地看了那伙人的老大一眼。作为哨所负责人,他不能做得太过份,因为现在有不少胆子大的游客在围观,如果他循私枉法,传出去对他极为不利。
那些青年,万没想到罗子良做事会如些滴水不漏。他们不知道的是,人家是警察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