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此时看到罗子良,就像留守儿童看到回家过年的父母一样,惊喜地迎上前来,用略有嗔怪的语气说:“罗老板,您终于来了,我都快疯了我。”
武阳再牛逼,但今晚上他请了凤如县政府几乎所有的头头脑脑。这么大的阵势,要是再被放鸽子,那他的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混?
与他的焦急神态不同,罗子良很平淡,微微一笑:“堵车,所以来晚了点,武哥辛苦了。”
堵车?小县城能堵到哪里去?就是下车走十几分钟就到头了。武阳想骂人,但现在他不敢骂,非旦如此,还要求人,要是惹恼了这位爷,拍屁股走人,那他怎么收场?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混得再好,在这些大人物面前,永远都是跑腿的料。这个发现,让他很不爽,很纠结。
“罗老板呀,罗老板,我给你下跪行不行?我辛苦点倒不打紧,可你今天晚上请客,而且请的还是凤如县政府的领导们,你却缓缓来迟,那些领导们对你怎么想?以后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武阳不停埋怨。
“他们不会怪我的。”罗子良平静地说。
“不怪你?你以为你是谁?虽然有点钱,但在这些县领导面前,毛都不是。”武阳毫不客气地说。
罗子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