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涉,虽然效果也一样,但难免会落人话柄,被认为是斤斤计较,假公济私。
罗子良背了鲁婉婷一会后,走到大路上,拦了辆出租车。
上了车,鲁婉婷意犹未尽地说:“干嘛坐车?你又不是没力气,当是锻练身体了。”
罗子良苦笑道:“我怕你没鞋穿,感冒。”
“我身体好着呢,不会感冒的……那现在去哪儿?”鲁婉婷说着说着脸一红。
“去步行街买鞋。你总不会不想穿鞋了吧?”罗子良笑道。
……
新桥派出所的警车刚从工地开走,一个警察就给梁支书开了手铐,一脸歉然地说:“梁叔,不好意思,刚才没办法,也要做做样子。”
梁支书不在意地手一挥,问:“刚才那个娘们真的是市局特警支队的一个什么队长?”
“没错!她叫鲁婉婷,刚来的时候只是副支队长,短短时间就成了正支队长了。”那个警察说。
“这么倒霉呀,妈的,一个特警队的,干嘛要打扮成鸡婆的样子?”梁支书气愤地说。
“梁叔,您不会被钓鱼执法了吧?”那个警察提醒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哎呀呀,还是你们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