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上,全身都疼。”白应梅抽泣着说。
“这些没人性的东西,还是人么?”罗子良骂了起来。
“他们说,要等我怀孕以后才放开我,可是,几个月了,我还怀不上,那个老男人就每天晚上折磨我,我都受不了了,呜呜……”白应梅大声哭了起来,哭声痛彻心扉。
“把人当动物对待,这些村民又可怜又可恨,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说得一点都没错!”秘书孟恩龙愤愤地说。
“你们把我松开呀,求求你们,把我松开,让我跟你们走……”白应梅哭了一会,发现这两个忽然闯进来的青年并没有松开她,立即紧张了起来。
“现在还不能松开你,你还得委屈一个晚上。”罗子良说。
“为什么?为什么呀?你们救了我,回家以后挣钱报答你们!”白应梅哀求道。
“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把像你这样遭遇的人全部解救出去。明天一早,大批公安人员就会进村,到时候会把你带走的。”罗子良耐心地解释道。
“如果你们不来怎么办?”白应梅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怕了。
“怎么会不来呢?你知道这一家人去哪里了吗?”罗子良笑着问。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