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人先拖了出来,放在路边呢,现在正在吊车子。这里的道路又窄,可能要等好一会了。”老司机看对方是警察,说得很详细。
“谢谢师傅!”鲁婉婷又招呼欧阳凌菲她们,“我们到前面去看看。”
这种普通交通事故,马宇飞几个碍于身份,就没有下车,一直坐在车里。
处理事故的是夹良县公安局交警大队的人,他们正在指挥吊车把河里的车子吊上来。死者只有一个人,用尸袋装着,就放在路边。
出于职业敏感,鲁婉婷走到尸体旁边,随意地问:“死的是什么人呀?怎么会开进了河里,没长眼睛吗?”
在一旁的小交警说:“我们县的人社局局长魏俊哲。醉驾出了事。”
“人社局长?晚上喝酒了,还要开车?死有余辜!”鲁婉婷撇了撇嘴。
“不对。他既然喝了酒,为什么还要开车出城?他家不住在城里吗?”欧阳凌菲问。
“嗨,这些个官员,向来行踪诡秘,不好说的。”小交警语带双关地说。
“他的家属呢?怎么没有见到?”欧阳凌菲又问。
“已经通知了,还没到。”小交警说。
不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