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不该说?”盖如银迟疑地说。
“什么事情,说吧。”罗子良问。
“我们县妇联的夏主任还是挺好的,是吧,罗部长?”盖如银笑着问。
“你说的是夏雨婷呀?她在你的领导下,工作好不好你比我清楚。”罗子良随意地说。
“工作没什么问题,只是,她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没结婚,好像也没谈什么朋友,似乎有些不正常吧?”盖如银忽然变得很小声。
“呵呵,在这个小县城是这样,不过,在发达城市里,三十多岁没结婚的大有人在,不足为奇。盖书记作为她的领导,关心她的个人生活问题,值得赞扬呀。”罗子良淡淡地说。
“也谈不上关心,只是知道她和罗部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就多说了几句话罢了。”盖如银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是呀,很多年前我就和她认识了,关系确实不一般。”罗子良点了点头。
“不知郝书记知道了,她会怎么想?”盖如银关心地说。
“你说的是郝彩云同志呀?她能怎么想?”罗子良问,忽然觉得不对劲,心里一沉。
“罗部长也老大不小的了,一直没有结婚,如果传扬出去,怕对您不利吧?”盖如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