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气喘吁吁的程鸿宜近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骚货,你不能说句人话吗?”
田诗宜面无表情地反问,“跟你说甜言蜜语你又说我骗你,跟你说实话你又接受不了,你让我怎么办?”
程鸿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地爬起来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回来,田诗宜已经重新找衣服来穿戴整齐了,面色也恢复了平静。
“程关长,我们谈谈。”看到程鸿军要走,田诗宜急忙把他叫住,也改变了称呼。
敌地仇地酷后球由闹吉早远
“你还想说什么?”程鸿军冷淡地问。
“当然是谈生意了。”田诗宜说。
“我不想再和你谈什么,甚至都不想再看到你。”程鸿军说。
“哼,程关长呀程关长,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吗?”田诗宜白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威胁我呀?你信不信我马让你消失?”程鸿军瞪起了眼睛。
“信,我相信你能让我消失。但你也别忘了,我可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个环宇贸易公司,我也只不过为杨老板办事的人而已。”田诗宜说。
程鸿军想走出去的脚迈不开了,这些年,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