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诗宜娇嗔地拍了他几下,“乱说,上个月我不是才找过你吗?”
朱处长涎着脸说,“你也知道是上个月呀?这么久不来找我,怪想你的。”
田诗宜讥笑道,“朱处长,据我所知,你在市区里也有不少小情人吧?”
朱处长正色地说,“那又怎么样?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来,咱们野营一下,肯定刺激。”说着就去摸田诗宜身上的敏感地带。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得那么难听,亏你还是一名处长呢……放手,这地方没遮没盖的,怎么做呀?”田诗宜拼命挣扎。
“夜色就是最好的遮盖,你没听说过一首诗吗,天为罗账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夜间不敢长伸足,恐踏山河社禝川。”朱处长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在卖弄他的学识。
“你这烂诗从哪学来的呀?”田诗宜气喘吁吁地娇笑道。
“这可不是烂诗,这可是朱重八写的。”朱处长说。
“原来是你家里人写的?怪不得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呢。”田诗宜撇嘴说。
“家里人说不上,祖宗呢,靠点谱,那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写的。”朱处长说。
“切,十万八千里,这是哪门子的亲戚?——放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