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您说他的好话。”郝彩云说。
“这你就不懂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嘛,我和他是交心,不是靠互相吹捧的。”莫晓兵正色地说。
“是呀,你们工作上多有交集,彼此了解,应该如此。”郝彩云说。
“对对对,就是这样。不过,罗子良在某些方面还是对我还是有所误会的。”莫晓兵叹息着说。
“他对你有什么误会?”郝彩云问。
“你也知道,我是个很念旧情的人,在我来省城以后,和温鹏飞就认识了,也算是十几年的朋友了,只是没想到,温鹏飞后来和罗子良起了冲突,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帮谁都不是,让我纠结的呀。”莫晓兵摇着头说。
“据我所知,罗子良不是那种鸡肠小肚的人,他习惯就事论事,不会翻旧账的。”郝彩云说。
“还是你了解他呀。不过,温鹏飞这个人,仗着家里有点势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种纨绔子弟,我以后肯定会离他远一点。说真的,我还希望罗子良能到盘江市去治一治这个温鹏飞呢。温鹏飞这两年在盘江市搞得鸡飞狗跳,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莫晓兵说得郑重其事。
“你想动温鹏飞?”郝彩云很意外。
“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