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晓兵的耳朵里,他有些惊呀地问莫开林,“莫书记,这个周组长怎么把酒店外面的牌子撤走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呀,难道他这么快发现我们的人了?”
莫开林说,“不可能,我们安排过去的人都是身穿便衣,都是基层人员,他们不可能认识。”
“那就太奇怪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莫晓兵自言自语地说。
“莫市长呀,我想了下,我们这么做,毕竟有些不妥,好说不好听呀,再说,人多嘴杂,万一有人把我们监视督导组的做法捅出去,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莫开林忧心重重。
“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温鹏飞在盘江市做的事情太多,现在只能帮他捂着了,还能怎么做?为了头顶上的乌纱帽,只能赌一赌了。”莫晓兵说道。
“哎,其实呀,我们本不该落到这个地步,堂堂的正厅级官员,却要受制于一个官二代,刚开始只是对他网开一面,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越陷越深,想想就窝囊,有时候真的很后悔。”莫开林叹道。
“莫书记,想开点吧,这就好比一男一女交往似的,谁占了便宜,谁吃亏,说不清楚,主要得看人的心态,谁玩谁都不一定呢。”莫晓兵的想法很简单,和强大的温家捆绑在一起,成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