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想不明白,敢在罗书记的眼皮子底下耍小聪明,你是自大呀,还是狂妄呀?”孟恩龙问。
    “我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被社会那种‘胆大的饱死、胆小的饿死’的论调扭曲了心灵,被不平衡的心魔牢牢占据了……”郭兴旺伏在地痛哭流涕。
    “起来说话吧,只要你说得有道理,说不定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不把这件事情告诉罗书记。”孟恩龙动了侧隐之心。
    “是,多谢孟秘书,多谢孟秘书!”郭兴旺感激涕零地爬了起来。
    “说吧,我听着呢。”孟恩龙说。
    “我老家在大山里,十足十的农家子弟,靠我坚持不懈的努力,考了大学,毕业后又顺利成了市里的公务员,按理说不足下有余,我应该知足。可是,我的生活却过得很拮据,简直是入不敷出。孟秘书呀,我父母那一辈兄弟姐妹众多,三亲六戚七大姑八大姨一长串,每次回家都要花一大笔钱买东西,不送行吗?他们都知道我在市里当了大官,有钱,还时不时地进行道德绑架,说以前我在小的时候,他们有多照顾我,希望我不要成为白眼狼,弄得我现在都不敢回老家。再说,不同的层次,不同的消费,在市里,经常会有朋友、同学聚会,一餐是好几百千,那一点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