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一起,也无法与之相抗衡,认命吧。”黄国锐劝道。
“黄书记呀,您和卢书记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我这么多年我容易吗?”蔡金瑞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付出也很多。
“蔡县长,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你要理解,你算把我们一起拖下水,也于事无补。我们所能做的,只能给你通通气,提前告诉你事情的进展,但如果被抓住了什么实质性的把柄,那也没办法嘛。”黄国锐直截了当地说。
“问题是这么多年,现在我也不知道谁会在背后阴我,无法采取措施,也不可能把得到的东西都退回去,堵住他们的嘴。”蔡金瑞贪了很多,也用了很多。
“只能尽量了。跟你提前打招呼,是让你提前有个心里准备,要从最坏的结果去考虑问题,免得事到临头的时候措手不及。”黄国锐说。
“事情有多严重?”蔡金瑞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做了些什么,你谁都清楚,自己惦量着点,从我的角度来看,双开是必须的了,至于能判多少年,看你的运气了。”黄国锐对蔡金瑞的情况也较了解,得罪的人也较多,一旦进入审查,走向无法控制了。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呀我?”蔡金瑞很不甘心。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