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身体不好吗?”罗子良转Δ.『『.
“没……没……没有,多谢罗书记关心,我只是嗓子有点痒。”刘传根结结巴巴地说。
“那你先回你的办公室喝喝茶,等一会我来找你。”罗子良说。
“不,不用,真的不用。”刘传根摇了摇头。
“去呀!”罗子良皱了皱眉。
“刘总,你还是出去休息一下,等一会有事情再叫你。”秘书孟恩龙急忙把刘传根拉出会议室。
会议室里一下子沉默下来,几个工人师傅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那位老师傅,你刚才说谁进了精神病院?”罗子良温和地问。
“我们工程管理部还有一个叫洪承义的人,这个洪承义呀,人很好,做事情认真负责,只不过,他被人莫名其妙送进了市精神病医院。”那名先前说话的老师傅鼓足勇气说。
“你说的这个洪承义精神上有问题吗?”罗子良又问。
“没有,绝对没有!这一点,我敢确定。说实话,洪承义还是我的徒弟呢,我和他相处近二十年了,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个老师傅解释说。
“他没有精神病,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