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争取?”邓雅琳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这条高速公路的走向最后确定了吗?”罗子良问。
“还没有,听说公路局的专家们正在桂西省拉坝实地考察呢。”邓雅琳说。
“那就对了,这就像青年男女谈恋爱一样,只要还没上花轿,一切皆有可能。”罗子良说。
“罗书记呀,你的勇气我是真的佩服,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那可是国家层面的,就算是省领导出面都不一定能行,何况是我们?”邓雅琳苦笑不已。
“我们怎么啦?级别低?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都是为了人民群众。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我就不信公路局的人不是人养的。”罗子良说。
“可问题是,我们可能连他们的面都见不着。”对罗子良的执着,邓雅琳很无语。
“怎么,那些勘测专家,有武警保护吗?”罗子良问。
“那倒没有。”邓雅琳说。
“没有就好办,他们不是国家领导人,我们堵门也要把他们堵住,死缠烂打,也要让他们改道。”罗子良认真地说。
“但愿如此吧。”邓雅琳却一点信心也没有,在她看来,这件事情比登天还难,办不成还是小事,极有可能还会贻笑大方,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