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玉玲从现场的另一边跑过来说。
“市委的罗书记?”房顶上的段老二和周围的群众都怔住了。
“我向你承诺,你这房子必须得到你的点头,才能拆,这么多群众都可以为你作证。”罗子良郑重地说。
“这个……”段老二迟疑了。
“下来吧,咱们好好谈一谈,你有什么想法,条件,总得让我知道吧?”罗子良温和地说。
“没什么谈的了,我说过,我这个房子死也不拆。”段老二固执地说。
“既然你坚持不愿意拆,还怕我说什么吗?你家的问题,终归要解决的,就算我现在走了,可明天,后天呢,你也不能天天待在房顶上对不对?”罗子良耐心地说。
“好,我就信你这一次。”段老二同意下来了。
他提着汽油桶,又想去拉那瓶煤气罐。但他在房顶上待了几个小时,加上精神高度紧张,现在松懈下来,手脚无力,煤气罐刚提上来,他手一滑,“哗啦”一声煤气罐摔在瓦片上,向下滚去……
“啊——”现场的群众同时惊呼!
门前院子里的群众惊叫着四处跑动,乱成了一团……
那么高的地方,院子里又是水泥地面,几十斤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