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死不活的一张臭脸,归根结底,都是不想做事,不想承担责任,只想明哲保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做事情的人进行打击,肯定要助涨那种推诿扯皮、敷衍塞责的工作作风。”罗子良也是左右为难。
“你考虑得很周到,哎呀,是我多事了,你是不是还要去白花镇?那就拜拜了。”欧阳玉玲坐自己的车走了。
罗子良反她摇了摇手,随后,和秘书开车去了白花镇政府。
在书记办公室里,李海泉只吃了个快餐,吃完盒子都没有丢,就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心事重重的。
他看到罗子良推门进来,马上站了起来,“罗书记……”
“怎么,在想什么呢?”罗子良笑了笑,坐在了沙发上。
“我在反思我的工作,我想了想,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李海泉急忙表明自己的态度。
“乡镇的工作,是有些特殊性,和复杂性,必须多一些耐心才行。”罗子良说。
“是,我以后会多注意的。那个……罗书记,市委打算怎么处理我呀?”李海泉吞吞吐吐地问。
“拆迁纠纷,毕竟还没有造成恶果,但你也要引以为戒,吸取教训,至于处分嘛,我来找你,也算是诫勉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