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口供。
看着吕瑞走远，刘飞问方扬：“你说，吕瑞如此突兀地出现在这赶时髦，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身不由己？”
方扬在山井森的办公室里随意地翻看着：“他的话要是靠的住，母猪都能倒上树！
换一个思路，如果你问我他是不是来和山井森联合对付我的，那么也许还靠谱一点。”
刘飞摇了摇头：“真是搞不懂，以前虽然感觉吕瑞有些纨绔气，但还有底限。怎么一遇到你，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呢？
你是抢了人家的女朋友，还是拆了他家的房子？什么仇什么急，非要不死不休？”
方扬也是郁闷的很：“我还想知道答案呢！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对手，这是好事？”
两人正说着话，王晴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刘飞说：“刘书记，现场发布会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过去讲话。”
刘飞点点头：“好，我马上就到。”
“好的。”王晴答应着，也冲方扬微微欠身，算是打过招呼，转身去准备现场发布会的事宜。
刘飞对方扬说：“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参加发布会？你可是大英雄，露个脸儿，也算是给阳明集团做免费的广告了。”
方扬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