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没怎么穿到了。”
老家天气不冷,卖羽绒服的基本都倒闭。
陆焉识说:“好吧,那随你。”
两人把东西弄好,又骑着摩托车去货运站办托运,陆焉识带着口罩帽子,没人去细看他的脸。
他喜欢这种没人关注他的生活,觉得轻松,悠闲,自在。
办完托运,他们还吃了午饭,下午,夏然过来给他们送行,吴知枝问她,“不用上班吗?”
想了下觉得不对劲,停下了手里收拾行李的动作,看向夏然,“是不是……”
夏然点头,声音闷闷,“嗯,昨天晚上娟姐把工资结算给我了,叫我以后别去那里上班了。”
吴知枝叹了一口气,“抱歉,夏然,是我害了你。”
夏然摇摇头,笑道:“没事,是我自己要告诉你的,不怪你。”
吴知枝想了想,“这样吧,我现在跟娟姐拆伙了,回首都后,可能也要重操旧业,或者到时候,你到首都来帮我吧,要是没有地方住,可以跟我们住在一起。”
经过这件事,吴知枝对夏然是放心的,要不是她冒着被开除的风险来跟她说娟姐的事情,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夏然眼睛一亮,“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