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跟她说话了,可能就是看不上她这样的烂泥吧,扶不上墙,所以不配跟他说话。
心里有些沉闷,她笑着说:“等人呢。”
“等谁?”
“我。”
众人回头。
带着黑色口罩的陆焉识站在男厕门口,身材颀长,泰然自若。
陶语然微微惊讶。
陆焉识已经走过来,抬起一只不小心被刮破皮的手问吴知枝,“有纸巾吗?不小心扎破了手。”
“有。”吴知枝低头把口袋里的小手帕递给他。
陆焉识接过,按在自己流着血的伤口上,问:“可以走了吗?”
她看贺希言一眼,后者沉着脸,她说:“我们先走了。”
陶语然微笑,“好的,我们也刚好要下去。”
一行人陆陆续续往下走。
吴知枝跟陆焉识走在前面,这会子她已经回过反应来了了,看着陆焉识的伤口,说:“伤口给我看看。”
“没事,就小事。”嘴上这么说,却把手伸了过来。
“……”吴知枝表情无奈,笑了笑,低头去看他的伤口,睫毛长得像小扇子一样,“伤口还不小。”
“嗯,需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