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到皱眉。
怎么回事?
这是把整瓶醋都倒进去了吧?
酸得他五官都拧了起来。
“吴知……”半句话卡在喉咙里,他被酸得心肝一缩,就把吴知枝叫成了,“无知,你这到底是加了多少醋啊?”
这句‘无知’一喊出来,就成了他此后永远的称呼。
“不多。”吴知枝拿着锅铲,在爆葱香。
“不多是多少?一瓶?”
“怎么可能?”她拿起醋瓶子看了一眼,这才好像反应过来了似的,唔了一声,“好像加错了,倒了半瓶。”
“……”陆焉识叹气,“这不应该叫醋溜土豆,应该叫土豆溜醋。”
“……”她默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第二道农家小炒肉上桌,她解下围裙,坐在他旁边,拿起手边的啤酒,咕噜噜喝了半瓶。
陆焉识愣了下,“别喝那么急,伤胃。”
“渴。”
渴?
渴喝啤酒来解渴?她这是傻了还是醉了?
心里哎了一声,他夹起一筷子肉,塞进嘴里,一秒后,他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肉悉数吐了出来。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