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连孩子生病了都没钱给看,来让一个未成年给你们出钱?也好意思 ?”
张素霞脸色一滞,这小太妹讲话确实呛人,她冷笑一声,索性也不装了,“这怎么是叫你出钱了?这是让你家出,你们家住在镇城上,有生意在做,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得很,我跟明勇子信还有妈在村子里头受苦,这我们都不说了,现在子信病了,你们连这钱都不想出?”
城镇上那个楼,张素霞早就眼红了,当初吴明勇骗她生孩子的时候,就跟她说那楼是他的,以后把她娶进门了就把她的名字写到楼上去,跟她一人一半,现在却让她住在村里头的破平房里,她心里早就有火了。
吴知枝听了这话差点气笑了,每天吃香喝辣的?享福得很?
家里的长辈都是老弱病残,小辈都是孩子学生,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顶着整个家叫做享福得很?
吴知枝当下黑起脸来,“外婆痴呆症高血压,妈妈双腿残疾糖尿病,吴桐天性自闭,安安今年才六岁多,整个家就靠我每天放学回来后熬夜通宵的做个米粉生意,我们全家就靠着这点微薄的收入在支撑,要给奶奶和妈妈两个人买药,要给吴桐和安安买学习用品。你们这些个手脚健全的大人不拿点钱接济我们就算了,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