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事被人知道了,我拿你是问。”
吴桐懒得叼他。
他就一只纸老虎,色厉内荏。
这事过后,每一天都是吴桐帮蒋青弈上药的,两人放学后一起去祖宅上药,配合着止疼药,几天后,蒋青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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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端,吴桐给蒋青弈上好药,拧上了药膏盖子,“止疼药,不疼,就别吃了。”
他断断续续吩咐他。
这样让他说话已经是难为他了,属于极限了,蒋青弈低头望他,‘嗯’了一声,弯腰把牛仔裤穿起来了。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几乎不怎么疼了,肿也完全消退了,好得差不多了。
他本来都不想在上药了,又不知道怎么跟吴桐说,就索性没跟他说,也没等他放学,直接跟狐朋狗友躲去后校道抽烟,没想到还是被他找过来了。
穿好牛仔裤,蒋青弈用手把校服上的皱褶弹一下,低着头说:“以后不需要在上药了。”
吴桐侧目望他。
蒋青弈有点别扭地说:“伤口已经好了,以后你放学就自己回去吧,不用在等我了。”
吴桐一愣,顿时就有点无措,努力搜肠刮肚了好一会,才干巴巴地说:“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