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抚我的情绪吗?我不需要!”
他低吼完,就埋下头了,痛苦地抱着自己脑袋。
吴知枝第一次面对这种情绪,不知道怎么安抚他,看着他好半响,才伸出头,摸了摸他的头。
这个动作,一下子就像击溃了他所有的情绪,他闭紧眼睛,低低哭了起来,头埋在双臂间,声音哽咽,“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爸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受这种罪?”
吴知枝听着他的话,眼眶也渐渐湿润了,不知道能说什么,微微倾过身,抱住他。
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安抚他,这种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她只能抱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情绪渐渐有些稳定下来了,靠在她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能是因为此时气氛沉闷,谁都没有往尴尬的方面上想。
吴知枝轻声说:“陆焉识。”
他不理她。
她便继续叫他,“桃糕还吃不吃?这会冻得凉凉的,是最好吃的时候。”
“……”刚才悲愤交加的激烈情绪已经过去了,但还有些余韵,此时听了吴知枝的话,真想抽她丫的一下,声音冷冷地说:“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