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街,九点多的城镇,外头已经没什么人了,贺希言并不鸟她,就自己在前面慢慢走着。
脚步有些虚浮,像喝醉了。
吴知枝想到这里,忽然愣了一下,脚步虚浮?刚才也没见他喝酒啊?难道……
她吓得拔腿冲过去,把贺希言推进拐角的死胡同里,冷着小脸问他,“贺希言,我问你,刚才我没来之前,你有没有喝那种咳嗽水?”
贺希言从上而下看了她一眼,就是不告诉她。
吴知枝急得都想打人了,推了他肩膀一下,没什么耐心地说:“你说啊,你到底喝了没有?”
贺希言说:“我不是说了么?让你别管我了。”
“我没看见,我可以不管,因为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看见了,我就得管,就像你之前跟苏北管我那样。”
他微愕,抬眸盯了她半响。
吴知枝眼里的关心跟紧张他看得分明,要不是知道她现在跟陆焉识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他真想倾身过去,抱抱她,她一定不明白,他心里有多渴望这个拥抱。
最后,他并没有丧失理智地说出些奇怪的话,只是垂下睫毛,低低沉沉地说:“活着,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