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些弦外音,所以拿了同等价格的山崖蜜送他,一物换一物,礼尚往来。

    贺希言沉吟片刻,接了那蜜,“那好,谢谢你了,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我妈的。”

    “?”吴知枝一脸问号,她说啥了?好像就两句客套话吧?

    贺希言走后,吴知枝就把店面关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想到晚上放了陆焉识鸽子的事情,她有点过意不去,动手剥了几颗荔枝,又洗了几颗草莓,切好装了下盘,才端到三楼去找他。

    陆焉识躺在自己床上,抱着个枕头,t恤牛仔裤已经被换掉了,穿着颜色深谙的家居服,脸色阴郁。

    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烦躁,熔浆一般怒火在心口滚着灼着,已经进入了牛尖角的冷漠刺猬状态,满身都是冰冷冷的刺。

    吴知枝拧开房门,并没有上锁。

    因为房里还住着另一个人,这儿也不是他的家,所以没有锁门的权利。

    钻进牛角尖的他,这一刻已经开始后悔住在她家里了,搞得自己这么被动,连锁个门的资格都没有。

    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里全是一股烧心燎肺蓄势待发的狂怒,就差一个端口,就能像龙卷风一样席卷得寸草不生。

    “在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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