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与文泽贤弟各做一篇经义文章,互相比较一番如何?”
纪浩一听要做经义文章不由的萎了,他哪里会做啊?!虽然自己刚才还跟自己老丈人说什么金榜题名、登科进士手到擒来,但是那压根就是吹牛啊。
当然虽然他不会做什么经义文章,但是却也不能露怯,当下他假模假样的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说道:“这做一篇经义文章,毕竟非一时半会可做得,费时颇久。这诗词更见文采,不如小弟与大舅哥便各自即兴做上一首诗词,互相品鉴一番如何?”
王煜微笑道:“诗词也好,久闻文泽贤弟精擅诗词,正想讨教几分呢!那不知我们以何为题、以何为韵呢?”
纪浩不禁心道:限题限韵我还怎么“借”好的诗词,难道真要我自己做?自己想要能占得上风,明显只能靠“借”啊!
当下他忙忽悠道:“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做诗词限题限韵不免就进了俗窠,落了下乘!不如你我即兴做一首,无论诗词都可,不限题限韵,只看文采,如何?”
“也好!那就请文浩贤弟先作吧!”
“还是二舅哥先来吧!”
王煜一想自己算是是考官,自然应该先做一首,才好让纪浩做出的诗词有所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