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胆汁渗入内脏,便暴死于此处!”
“放你娘的屁,一派胡言,老子何曾家道中落?!我兄弟又怎么会因为吃顿馆子就撑死?!”
纪浩望着郑员外,有些怜悯的道:“你兄弟手上的两个扳指,还有你手上的三个金戒指和一个翡翠戒指,一看便知都是假货!你若说是真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找当铺的老朝奉来鉴定。
而且刚才我看了,你兄弟内里的衣服有很多补丁,已经很破旧,只有外边这件袍服还算体面,但折痕处已经发白了。我猜这必是仅剩这一件体面衣服,只有出门时才穿,平时都是叠好不舍得穿。而你的外袍也是这样,折痕非常明显,你若掀起外袍,怕是你内里的衣服跟你兄弟一样,也有不少补丁!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父亲曾做过佥都御史,那你家里宅子定然不小,可是刚才我问乡亲们,根本没人知道你家在登州城的哪里?别人只是经常听你们兄弟在酒肆茶坊里吹嘘你爹的身份,才知道你爹做过佥都御史的。以我的估计,怕是你家宅子早被你们败光变卖了!”
听了纪浩的话,周围围观的吃瓜百姓不禁窃窃私语,大家互相一打听,好像还真没人知道这郑员外家在哪?!
纪浩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你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