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砚将床铺铺好之后,也不禁翻了个白眼,“说得你当时就在那儿似的,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小二顿时有些气短,“好多来投宿的客官都在议论啊!有些客官是到处跑的走商,消息可灵通了。不过,咱们这儿住的人杂,这是真是假,小的就不知了。这位公子也不是让小的说新鲜事儿吗?小的这都是听来的,哪里能分辨真假?”
小二捏了捏袖子里的银子,有些委屈地道。
顾诚玉微微一笑,“那你可知那王爷和将军,最后是谁胜了?两人都还活着吗?”
“这还用说?那恭王爷可是早有准备,自然是恭王胜了,那将军简直输得一败涂地啊!听说还受了重伤,被护送回京城去了。不过,估计回去也得挨训斥!”
顾诚玉沉思了一会儿,将小二打发了之后,这才去沐浴。
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顾诚玉不由喟叹一声,接着便想起了接下来的打算。
看来恭王已经前往边关了,没与他们碰上,应该是走了另一条路。而他去边关,最主要是查谁与大兴有勾结,至于恭王那儿,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恭王不可能在这么短时日内部署的这么周密,看来是早就有不轨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