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学生将当年之事详说?或许这其中另有内情。此事牵扯到您的声誉,学生不允许有人污蔑您的品行!”
顾诚玉站起身,深深施了一礼。
梁致瑞见状,深深叹了口气。
“你既然想知道,那老夫也无不可对人言的。老夫一生做人光明磊落,怎可能做出陷害别人的卑鄙之事?这辈子唯一有愧之事,便是娴姐儿与你。也罢!那便在此与你说说吧!”
梁致瑞重新坐回书案前,顾诚玉顿时心中一松,老师肯说就好,那便表明老师根本无愧于心。
“当年薛皓祯官拜首辅之位,在朝中的权势如日中天。自慧明帝登基以来,对他也甚为倚重,更何况是高祖惯用的老人,自然还带着几分尊敬的。只是这薛皓祯竟然野心勃勃,与大兴的魏丹皇子勾结,这当时有截获的来往书信为证,此罪证如今应该在三司留档。”
“当年老夫还是户部尚书,大衍朝才刚刚建立,国库被战争挥霍无几。老夫正在为银子发愁,谁想就有官员弹劾薛皓祯索贿,霸占商家良田等等,这老夫当然愤怒。查证过后,发现属实,便将罪名一一列举出来,弹劾了他。那通敌卖国的罪名,倒是几名官员联合出手的。抄家之时还搜出了大量铁证,上头有薛皓祯的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