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柳儿的屋子可大了呢!细棉布的衣裳她有好几套。还有个梳妆匣子,肯定是她二叔给她做的,匣子里的绢花都有好几朵呢!我还看见了一个银镯子呢!”顾婉说起林柳儿给她看的衣裳首饰,心里就一阵羡慕。
“娘,我都两年没做新衣裳了,您给我做一身吧?”顾婉期待地看着吕氏。
“你这丫头,也呸不懂事了,你看家里谁做过新衣裳穿了?哪个不是补了又补的?你小弟都是捡你四哥的旧衣穿,前两回娘咬了牙,将娘当年陪嫁带来的花棉布都给你做了新衣赏,连你娘和爹都多少年没穿过新的了,你不想着家里的难处,尽想着为难你娘我。我看就不应该让你成天往外跑,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呆在屋里,哪也不许去。”吕氏听了顾婉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气她正事不做,倒起了小姑娘家攀比的心思。
“娘不同意就算了,作甚要生那么大的气?林柳儿给我看她的镯子,我只想上手摸一下,就被她打了手,还说我们家穷的连件像样的衣裳都穿不着,咱家都是泥腿子,四哥在她家给当奴才使,还说我没见识过银镯子。我不就是气不过嘛?”顾婉红着眼眶,摸着手背,委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
顾诚玉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就看见手背上还有些红,到现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