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这是想解决边饷一事呢!
他一人解决了十万两,户部再也没有理由,将剩下的银子还赖在他头上。
沈仕康不由得暗恨,夏清着实心狠呐!
连族人都可以舍弃,夏纣每年孝敬给他的银子肯定不会少。如今一有事,就过河拆桥,推出来做替罪羊。
“这夏纣不在家族所在本县任职,本官族人怎能知晓?他也不可能明目张胆这般做,还是族长从一位知口中得知的。”
夏清对于沈仕康紧咬着不放,有些恼火。偏偏此刻又发作不得,他只能忍着。
“哼!朕问你,他收受贿赂这么多银两,那漪水县知县可曾知晓?应南府的知府又可曾知晓?”
皇上不相信一个县丞有这么大的能耐,若不是官官相护,此人岂能如此顺利?
那漪水县的知县说不得也收了不少,应南府的知府也需要核查。
“回皇上,族长乃是一介布衣,又怎敢去查这两位大人?他在信中言明,只寻了个由头,将夏纣绑在了家中,外人并不知晓真实缘由。”
夏清在做好打算之后,就已经部署好了,那漪水县的知县也贪了不少。
这次他们连根拔起,他得将那知县也推出来,替他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