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起了高烧。之后请了郎中,药自然也是吃了的,只是一直不见好,总是昏昏沉沉的。可昨儿竟是一直昏睡不醒,我摸了她的额头,却也没有之前那么热,还请大夫告知,这是何故啊?”
婆子万分急切,李郎中见她眼圈已经泛红,想必也是主仆情深。
“你家姑娘之前心思过重,体质较弱。往日看顾得好,自然显不出虚弱来。这次落了水,这就比别人好得慢些。”
李郎中顿了顿,面带犹豫之色。
他看了看桌上的香炉,这里头燃的应该是苏合香,只是这苏合香中却就加了一味药材。
李郎中想起了之前孙管事说的话,心里既矛盾又无奈。
“这都怪奴婢,若不是奴婢......”一个看着稳重些的姑娘随即捂着脸哭了起来,最后的话只说了一半。
“大夫说得与之前那几位差不多,只是他们开的药方吃了却没什么起色。”
婆子狐疑地看了一眼李郎中,后可能觉得自己的眼神不妥,这才将目光落在了床幔上。
“你家姑娘还中毒了。”医者父母心,他不想对病患有所隐瞒。
“什么?”屋内三名女子异口同声道。
顾诚玉拿起茶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