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头疼得很。
就在上个月,他娘还想塞个貌美的丫头过来。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最后他以自己要练功,不能近女色为由给拒绝了。没错!这理由就是这么可笑,但却非常好用。
他习武他娘是知道的,所以他骗了吕氏,说练得就是童子功,现在还不能破戒。
他娘信以为真,便将此事给暂时压下。他现在烦恼的不是通房丫头,而是他已经十六了,姚梦娴再过几个月就要及笄。
婚事该提上日程了!
......
顾诚玉在府里自在逍遥得很,可是远在长天府的知府大人钱绘椿的日子并不好过。
“大人!不好了,靠近园里村的那处,江水都快满上堤坝了。”
一名衙役匆匆忙忙地进了府中,来不及等人通禀,就直往书房内冲了进去。
“什么?守涨的官员是谁?为何没有早点通报上来?”钱绘椿闻言一惊,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坏事儿。
“大人!这江水涨势太快,卑职今日早上去看的时候,水刚到水则碑刻横那个位置,卑职也没想到水势会涨得这么快。”
衙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