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更不会放过奚落他的机会。
夏清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皇上!微臣怎会知晓此事?只是微臣有几点疑惑,还请皇上解惑。”
皇上微微颔首,脸上的笑容皮肉分离,让夏清看着心里没了底。
“皇上,不知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可有人证和物证?不然空口白牙,还不是想诬陷谁,就诬陷谁。再则,行贿之人又是谁?对方是何目的?”
皇上冷哼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行贿之人乃是应南府李太行,人证物证俱在,不过暂时还未押解回京。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这你就不必知道了。至于目的,很简单,正与应南府江堤漏水一事有关。”
……
“大人,城外的灾民已经越来越多,小人刚才和茗砚去巡视了一圈,已经有许多灾民断了顿,连方圆十里地的野菜都被挖光了。城中那两家施粥的,今日也不见了人影。”
茗墨匆匆进了书房,面色十分凝重地禀报道。
顾诚玉从圈椅上起身,沉思片刻反问道“城中的米价可是又贵了?”
茗墨点了点头,“前两日糙米是三十文一斤,今日已经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