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南之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每日和那些商贾和官员斗智斗勇,还得想法子筹集赈灾银两。
为此,只这短短半个来月,他家大人都瘦了一大圈儿。
茗墨这一通指责,让在场的灾民瞬间哑口无言。
这随从说的的确是真话,不管是杭天府,还是应南府,那些官员谁来管过他们?若不是这位钦差大人来了,他们恐怕早就山穷水尽了。
顾诚玉没打断茗墨的话,在他看来,做了好事就该说出来。否则就如同锦衣夜行,无人能知。
做好事不留名,对顾诚玉来说是不存在的。他不否认,他所做的一切都带有目的性。
但他得了好处,也一样惠及了别人。
“诸位,本官知晓你们不愿来应南府,可你们想想,待在杭天府就能得到妥善的安置了吗?长天府的灾民约有三万左右,这么多灾民,一个杭天府根本吃不下。本官既然将诸位带来了应南府,那自然有法子安顿诸位。”
“朝廷下发的赈灾银两还在路上,你们每日吃的粮食都是本官舔着脸和别人要来的。你们心里对本官是怨愤也好,感激也罢!这世间事本就不能尽如人意,本官但求无愧于心!”
顾诚玉扫视了一圈灾民,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