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退缩了，不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不是因为自己比不上杜泽明，而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走近林清柔的心里，根本没有办法将她心中的那个人寄出去，林清柔的心里，装着的满满的都是他杜泽明一个人。
杨如水想要在自己没有彻底失去自己对感情的控制之前暂且先离开高阳市，他想让自己清静一段时间，他想要到一个没有林清柔的地方去，他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非林清柔不可。
“或许吧。”杨如水没有明确地回答林清柔刚才的那个问题，他终究还是没有狠下心来把话说绝，他还是想给自己，给他和林清柔之间那微乎其微的感情留有一点点的可能性，哪怕是一点点，他也还是想要留在那里，即使再也碰触不到。
林清柔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她不是一个擅长分别的人，有的时候她的嘴很笨，也不知道应该对即将要离别的友人说些什么才好，憋了半天，她只会问那么一句“那……明天几点的飞机。”
不擅长分别的人，始终是讲不出什么离别时分该有的话来，林清柔对杨如水的不舍终究没有办法表达。不过这样也好，她此时要是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不舍的话，杨如水这回怕是也走不成了。
“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