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看来,与工具也无异。
过了一会,江月初甩了甩头,也不想那些让她想不通的事了,她抽出纸写出了一张丹方。
这便是她要给夙樾炼制的丹药,是一枚毒丹,许多草药她手里还没有,明天必须出去买了。
抬起头时,见风澈支着头坐在那里,正漫不经心的看她,江月初顿时奇怪的问:“你还赖在这干什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间吗?”
说完这句话,江月初的脸色猛地微妙的变了一下,因为她突然想起来这个房间便是风澈的房间。
“月儿,你对子言太好了。”风澈的心思 却在别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江月初一时间没听明白。
风澈却起身走过来,两只手撑在桌子上,探身向前,双眸锁定着江月初,“我说,月儿你对子言太好了,好到……我要吃醋了。”
他突然的靠近,江月初只觉得风澈现在的气息并不是看上去那么云淡风轻,有些压迫,可具体怎么回事,她又说不清楚,只觉得不自在。
往后靠了靠,后背贴在了椅背上,她抬头看着风澈,奇怪道:“你吃什么醋?你整天过的如此逍遥,连个害你的人都没有,你跟子言比什么?”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