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安顿时松了一口气。
稍微想了一下,随后再度蹙眉。
“恐怕字条上也没有落款吧,这样的字条岂不是没有什么意义?”
张辅龄带着赏识的目光,看向周易安,没想到清平县出来的几个人,都不是白给的,难道这小子被周恒调教过?
“字条上的字迹确实无法辨别,能看出是有人故意写得如孩童般的字迹,不过纸张和墨汁还是能辨别出来。”
周易安瞪圆了眼睛,“这就是说讯息有用了?”
张辅龄点点头,“行了你先下去休息,赶了一夜的路,也着实累了,愿意在廨舍休息也行,去你师叔那里也行,只有一点关于案件审理的事情,只字不准泄露。”
周易安点点头,“是,那易安还是去回春堂看看师叔吧,来京城还是要看一眼。”
张辅龄笑了笑,“让张万询带你去吧。”
周易安告辞,张辅龄这才着人备车直接入宫。
......
回春堂三楼教研室。
刘秀儿举着一个木棍儿,指着挂图上的一张脏腑图,环顾下面坐着的这些御医。
“......刚刚所讲的这个病例,就是卫国公之孙杨伟俊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