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那他必将心服口服。只是和这样一个机会失之交臂，太可惜！
顾羽不由地懊恼，要是他的速度能够再快一点，完成的更多一点，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
他不由地苦笑，满心酸涩。
没错，他能力是强，可是再强的人也有一个致命的污点，导致他即使再满心有抱负，也没有一家大公司肯录用他。
因为...他的父亲是个被处了死刑的杀人犯，母亲是个有失心疯的精神病。
这样的背景，谁会喜欢？
“慕凉同学，你这是在故意给我难堪吗？”
这边，在被拒绝之后，张圣蕴爬起来，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吼道：“我承诺过的话我都算数，一言九鼎！可是你既然不想做我的学生，你来参加考核干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我吗？”
“不。”慕凉还是摇摇头，淡淡道：“说报复太严重了些，你也没什么值得我去报复。我只是...一不小心就变成了第一而已。”
好一个‘一不小心’！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让无数人又气又恨吐血三升！
“所以这个第一，顺延给他——”
慕凉伸手遥遥一指，指的人是第二名，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