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不是压力更大，下个月就要召开股东大会了，这半年来，公司的业绩一落千丈，爸爸在股东面前本来就不好过，就不要拿这种不确定的事情烦他了。”
慕婷不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六神 无主之际，听到女儿这么说，自然是她说什么是什么，连连点头，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又停下看着女儿。
“如烟，你是不是已经有怀疑的方向了？”
姜如烟阴沉的眸底闪过一丝光，点点头：“确实，妈，你手里有舅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吗？”
慕婷眉头一皱，“早就没有了，谁要留着那个扫把星的照片。”
她很不喜欢妘璟，更讨厌她嫁到慕家，尤其是哥哥死后，对妘璟的厌恶与日俱增，所以在妘璟死后，她就将慕天成家中所有关于妘璟母女的东西都给销毁了。
而慕家庄园里那些，在那场大火下，什么都没留下来。
所以她手中还真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那你还记得舅妈长什么样子吗？”姜如烟又问道。
慕婷为难地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女人长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啊。
“不过她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慕云晞长得就不像你舅舅或者妘璟，我曾经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