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大约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直闭着眼睛的谈仲祺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游木头,你来啦,我现在身体软的站不起来,你扶我。”
他伸着手,因为喝了酒,眼尾泛红,平白多了几分桃色。
游谨行的眸光暗了暗,看了助理一眼,说道:“你先回去吧,我送他回家。”
助理没有多想,点点头,拿上自己的东西干脆利落地走人了。
包厢里还弥漫着酒味还有未散的女士香水味,游谨行看向谈仲祺,没有伸手去扶:“现在回家吗?”
“回家?”谈仲祺有片刻的茫然,随即点头,“回。”
游谨行弯腰,让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他扶着他的腰,将人给扶起来。
游谨行靠在他的身上,呼吸间都是酒气。
“哎,我现在才发现开公司真的太难了,不过是办个手续,还要请人吃饭喝酒,喝得我都快吐了。”谈仲祺抱怨着,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找家长告状的孩子。
游谨行安静地听着,扶着他往外走,眸光却十分柔和。
大概是得不到他的回应,谈仲祺有些不满,“哎,你怎么不理我啊,说你是木头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