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保重!”我挂断了电话后立刻就关了机,我默默流着泪站起来,把几乎所有与景彦有关的东西都装进了一个小皮箱里。
所有的裙子、叶子吊坠、水杯、白手帕、相册、纪念册,我当年小心翼翼解下来的两根五彩绳、红色锦囊样香包、用过的传奇点卡、所有的发簪、他偶尔住在这边时落下的一件白t恤,我在西安为他买的一件本想元旦时送给他的衬衫。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积攒了这样多与景彦有关的物品。
每放进去一样,我都会犹豫一阵,终究还是拉上了皮箱,束之高阁。
环视一周,床上还有代替他的熊,和一只红色panda手机。手上还有一只红绳,五年多的时间,它已经褪色些许,但玉锁却愈加温润。
我并不担心景彦会找到事务所去,之前他来我这边,都是在我的住处附近逗留。就算他真的查到了事务所的地址,他也见不到我,我明天一早出差,这次是一个bj公司的年报申报项目,可以直接做到放年假为止。
我现在跟的项目经理是个很和善的女会计,转到现在的范会计手下,同组的八卦姐姐为我科普了一下,我才在来了事务所一年多后知道,刘哥和范会计都是隐形的土豪,他和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