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叹道,“哎~景彦,不走了吧~”
景彦看我不怎么喘气了,站下脚转过身来,“明天开始练立定跳远,时间改到午饭后。”
“啊?刚吃饱饭我跳不动的~”我这刚庆幸会考完了,他一盆凉水泼下来,让我知道自己还要补考一科,好痛苦。。。
“一周后就要补考!吃完饭休息半小时,反正午休时间长。”
“哦~~~好吧。”我哀叹着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开启了袋鼠的生活方式,每节课间,都被景彦撵到楼下去,在教室楼下的宽阔路面自己蹦,而那个无良的‘景教练’就趴在三楼的窗台上盯着我,看着手表,在还有2分钟打上课铃的时候喊我名字,意思是可以上去了。
我觉得这一个星期学校的人估计都认识我了~因为是课间时唯一的一个在楼下不断蹦过来、跳过去的女生,还因为被他每天喊五次以上的名字。
每天午休时,吃过饭我就会去沙池边等他,一般等上十来分钟景彦就到了。
我们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会时不时看看手表,一旦到了半小时,就会变身‘铁面无私景教练’,一边告诉我哪次接近了一米五的标记,哪次还差的远,一边告诉我为什么会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