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看她的时候那两男生的家长都带着孩子上门赔礼道歉去了。在床上躺了有三天吧?”她看向我问道。
“恩,三天。一直起身就想吐,从那以后就晕车了!不过那两家送的山楂罐头味道不错。”
严历突然问我“那你头上有伤疤吗?”
我有点蒙,抬手就去摸头,“我不知道哇。我都不记得打出血过,就记得刚出校门就啥也不知道了,再醒来时就已经头上缠着纱布在床上躺着了,上个厕所都得先吐两口。我爸以为我熏着了,那阵子天天清理厕所。”
“被打晕了。过来我看看。”景彦边说边把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看有没有疤呀?”我老老实实让他像抓虱子一样翻看我的头发。
“当时打到哪个位置了?”
“应该是后边吧,我啥也没看见就啥也不知道了。”
景彦继续揉搓我。。。过了一会儿,“在这儿,一个小三角。”
大家都过来看了一眼,女生还上手摸了一下,我是动物园的猴子吗?
看在你们是关心我的份上,随便看、随便摸~
这一天就在讨论我的人生过往中度过了,经过王慧‘科普’后,他们得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