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直接往严历家走去。严历的妈妈现在又开始了早出晚归加上夜班的正常班次,于是嫌弃景彦家太热的我们又把聚会地点转回了严历的家,麻将也重新搬到了桌面上。
下午我们四人情绪都不太高,乔淼和景彦搭着严历、项寒打了几圈麻将后,也罢手来跟我和宫维维聊天。
五班自从会考过后,就陆续开始有人毫无征兆地离开,班主任会在第二天通知大家一声,某某同学只等发放毕业证而不参加高考,所以从今天开始就不来学校上课了。
然后这位同学就再也不出现在教室之中。
严历说他们二班也同样如此。
从会考到现在也有不少同学离开了,班上的空位很多。
那些空位其中之一,是何栋的。
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是悄无声息的,似乎自己在高考的比拼中的临阵脱逃很是有些丢人。
后来听说其中某个男同学娶了个农村户口的姑娘去乡下种地了,也有的同学回了家后自己开了买卖,其中去学了理发烫头同学格外多一点。
就这样,高考还没开始,有的人已经告别校园,走向社会。
大家各奔前程,各自安好。
平安夜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