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儿?”
“医生说我血管太脆,不能扎。”
二月二,龙抬头。
我陪着景彦他们三个去剪头发。一个寒假没理发,三个男生的头发或多或少都有些挡眼了。店里有两个理发师,严历与我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等。
项寒的发型是小平头,快的很,等他剪完,严历过去了。景彦的理发师给他剪好后,转过身问我“你也剪吗?”
“她不剪!”景彦秒回,我朝理发师耸了耸肩。
我的头发长的很快,一年多没剪,已经可以扎成一个短马尾了。景彦看过《泰坦尼克号》后说过的那段话我依然记得,既然他想让我留长发,那我就留起来好了。
从小到大,除了高中入学的短发,我一直在我妈的“好洗”政策下保持着同一个发型,扎起来到肩膀的短马尾,正是我现在的发型,连我自己也没见过长发的何汐是什么样子。
春风吹过,绿草满坡。
清明节刚过,班里的同学们私下里开始互相赠送自己的艺术照片。
说是艺术照,其实就是穿上影楼的服装,有的还化上点淡妆,在布景前摆拍的照片而已。
我有生之年也照过一次,真是惨痛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