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
“就是血管不能扎,扎了就这样。”
“得!明白了,你从小就这样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打针看不出来,你上哪知道去?我打针还得叫你来围观一下啊~”
“得肿多久啊?”
“看这回的样子,肿得一个周能消吧,青的就不好说了。。。”
突然想起一事,“哎傅斌,啤酒补血吗?”
“噗嗤~”傅斌一下子就笑喷了,“你可拉倒吧!哪儿听说的?扯蛋呢吧!”
“我也觉得纯属扯蛋!”
就这样有的没的瞎说一气,就到了晚上九点钟,傅斌非要送我回学校,说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想想我现在确实是残了,为了安全起见就答应了下来。
后来当我听室友们说起,隔壁另一所大专因为内部施工,晚上有民工出没,有两个女生晚上在教室自习,回宿舍的路上出事了的时候,我后怕得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天就去眼镜店买了一副最土最老式的平光黑框眼镜,抠掉镜片带上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一定把长发也剪掉了。现在只能把头发全部弄扁塞到帽子里,每次从网吧返回学校的时候一定要走学生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