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我安慰她,我只是知道怎么做,却做不到。“
“我教你。”景彦转头笑着对我说。
“好!”我也笑着对他说。
考虑到景彦还在发烧,我没让他在网吧玩得太久,下午四点我就带他和宫维维去吃晚饭了。
吃了一天的药,景彦的烧已经退下来了,我终于不用担心他生着病乘坐火车。
晚上的时间我留在景彦住的宿舍陪着他呆到了九点。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话,从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这样多话过。他抽掉了我脑后的木簪,看着我长发披肩的样子说,如果现在是夏天该有多好。
他说他做梦时梦到过,我长发及腰穿着白色长裙的样子。
我离长发及腰还很遥远,夏季也远在冬季的对面。
我也不再如景彦生日当天那般勇敢。
所以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才回应一句。
我们说起彼此这一年来的学习和生活,游戏、网吧、兼职。
我问起了他的昵称,“你的qq昵称为什么是‘树’?”
“啊~那个!是《幽游白书》。”他笑了笑,“当年书店第一次见到你时看得那本漫画。”“树是一个